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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做了X就無法離開

八骨

Twitter@bagumi2mao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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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如果做了X就無法出去的房間

高二葦x高三兔

 

兩人醒來的時候發現周遭的氛圍有些不對勁。

即便是睡在木兔臥室裡的床上,四周的景色卻不對,書桌、衣櫃全都不見了,只剩下四面白牆,床頭前有一面大鏡子,還有距離床鋪不遠處有一個移動式的吊衣桿,上頭掛滿各式各樣角色扮演的服裝。木兔還在嘗試釐清四周的情況,赤葦卻一臉已經搞懂了目前的處境。

 

「赤葦,昨晚你是睡在我家對吧?」

「對,昨晚做完作業後,我們......休息了一下後我就在你家睡下了。」

 

赤葦略為尷尬地咳嗽,像是想隱藏兩人昨晚才剛做過的好事,然而木兔沒有注意到他的羞澀,而是仍處在困惑當中。

 

「那......難道是我們變大了嗎?還是房間變小了?」

「木兔前輩,我覺得不是這樣。」

 

赤葦放眼望去,在看見那成堆情趣的服裝時心裡便猜到了八成,他推了推眼鏡打算開始進行一連串分析。

 

「木兔前輩,這裡應該是——不做X就無法出去的房間。」

「什麼意思?」

「很久之前,我審過一個短篇漫畫,內容在說男女主角進到了奇怪的房間,條件是如果不做X的話就沒辦法從房間出去。」

「誒?那、那現在怎麼辦?」

 

只見赤葦跳下床走到吊衣桿前,他隨意倒翻著衣服像是在思考些什麼,護士服、旗袍等等,這些衣服都不是往常的款式,在乳頭與屁股的地方都被挖出了洞,沒有布料的地方光是想像也能感覺到刻意設計出的巧思。

赤葦咽了口水沒有回話,故作鎮定地一邊翻著一邊回頭看向木兔:「木兔前輩喜歡哪個?」

 

「誒???赤葦???」

 

木兔硬是愣愣地想要走向床,然而腳一碰到地板便一陣無力,這才想起昨晚兩人才從晚上做到了將近清晨,尤其白天他甚至給自己多加了幾組訓練,體力再好的人經歷整晚的愛撫之後也會超出極限,更何況對方可是赤葦,日日夜夜他們不會放棄彼此的性慾。

赤葦走回床前讓他靠在自己身上,手從木兔的背後伸進褲子裡、穿過內褲,探著木兔的穴口,手指在周遭輕輕地觸碰著,便感覺到木兔沈悶地哼哼聲,手指的觸感告訴赤葦,傷口現在還有些紅腫,昨晚木兔前輩睡著後他還特定先替他上了藥,看來要立即的恢復還是有點太心急了。

現在要做對木兔前輩來說有點太勉強。

 

「赤葦想做嗎?」

「傷口還太腫了,這樣再做的話可能會摩擦破皮的。」

「可是不做的話會出不去......」

 

木兔其實不確定自己講出這句話,真的是基於「不能出去」、還是「他也想做」,即便傷口仍隱隱作疼,然而他知道赤葦會很溫柔地對待他的。

 

「而且是赤葦的話,應該沒關係......」

 

他只是很相信赤葦不會讓他受傷。

 

「我想到了。」

 

赤葦像是靈機一動,想到了什麼好點子——「規則只有說要做X,沒有說一定要進去。」

「也就是說......」

「用前面解決也算是做X的一種吧,這樣也不用怕碰到木兔前輩的傷口了。」

「雖然聽起來好像怪怪的,但赤葦好聰明!」

 

木兔頓時豁然開朗看著眼前陳列的衣物,從裡頭挑出了一件白色的圍裙,整件衣物的布料雖是百合般的白色,然而並不能全然地遮蔽住,因為身體的三點處做成了透視的薄紗,背後也僅有一條小絲帶能夠綁在腰上,以及圍裙的下襬處有形似丁字褲的絲線,豐滿的臀部從圍裙的後半部露出、無法完全地遮蓋住。

 

赤葦看著木兔拿著那件圍裙晃來晃去,意想不到木兔前輩竟然許了一個如此大膽的裝扮,他想起有次木兔站在自家廚房的流理台切著赤葦帶來的蛋糕,赤葦沒想太多地、隨口拖出一句「木兔前輩穿圍裙一定很好看」。

原來木兔前輩記得那麼細小的話嗎?說起來其實他們還未嘗試過這種玩法,因此木兔這一舉動很是勾起了赤葦的興致,他催促著木兔將睡衣脫下換上圍裙。

 

「赤葦原來喜歡這種的嗎?」木兔將圍裙丟在床上,轉眼間脫下棉質的灰色同款睡衣,背對著赤葦緩慢將圍裙將上,白色的絲線順著光滑的皮膚向上,當木兔穿上圍裙時他當下只有一個感想,就是感覺自己穿了又像似沒穿一樣,胸前感覺涼涼的,乳頭隔著薄紗摩擦,逐漸硬挺起來。從眼前的鏡子裡,能看見自己色瞇瞇的眼神,還有背後來自赤葦的凝視。

 

赤葦的視線引領著自己走到木兔背後,雙手環抱著他、伸手向前觸碰木兔胸前,淡粉色的乳暈讓兩點看起來像是櫻花瓣,赤葦早已勃起的下肢挺著木兔的屁股,隔著褲頭摩擦也能感覺到濕溽的感覺。赤葦濕了嗎?木兔心想,然而他自己也自顧不暇,這套衣裝讓他感覺格外羞恥,尤其當他從鏡子前看見兩人緊貼在一塊的軀體時,耳邊粗重的喘氣聲越發明顯。

 

他看起來很飢渴,渾身上下散發出渴求被疼愛的香氣,聞起來像是塊香甜的櫻桃奶油蛋糕,赤葦鼻頭蹭在他的後頸,大力吸著他的香氣,從背後喊著木兔:「木兔前輩,轉過身來,不然這樣我會忍不住想進去。」

要是來不及煞車進去就不好了,他不想傷到木兔還沒恢復的傷口。

他一手拍下、打在木兔的屁股上,木兔轉過身恰巧對上赤葦的雙唇,赤葦一手環抱木兔的腰,盡力地找些其他事做,避免目光一直朝向鏡子那端。

從鏡子的視線裡,可以看見木兔光滑的臀部陣陣發紅,還有後穴不斷流出鮮甜的蜜汁。

 

赤葦克制住伸手想替他擴張的慾望,雙手交纏在兩人的性器上,嘴唇帶領著木兔伸出舌頭,唾液傳遞滿嘴、勾出絲絲水氣,嘴裡不斷喊著「赤葦、赤葦,好喜歡,還要」。赤葦一手伸向背後,撫摸著木兔脊椎的線條,最後拉開了綁在腰間的白絲帶,不斷在腰間與大腿來回撫摸引起木兔的顫抖。

 

另一手的速度沒有停下,仍然上下套弄著,木兔的喘氣緩慢加重,赤葦感覺自己的耳根子發燙得很,眼前的景象太過誘惑,理性此刻站在懸崖邊徘徊,要不是顧慮到木兔前輩的傷口,他恨不得直接將他壓在床上,將性器頂入他體內、填滿他整身。

赤葦的動作比平常小心翼翼許多,木兔遲遲沒有射出,僵持了許久反而木兔開始感覺自己有點奇怪,以往這種時候早就已經射出來了,今天怎麼這麼慢呢?

 

他在赤葦的愛撫間思考和平常哪裡不同,不用多久、在赤葦的手指刻意輕掠過屁股的時候,便瞬間明白。

以往赤葦會一邊玩弄著他的後穴,另一邊逗弄著前面,然而赤葦因為顧慮他的傷口,現在只單純地用嘴和手在溫柔地安撫他。木兔感覺自己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令赤葦為難,可是搔癢又紅腫的穴口向主人傳遞出強烈的慾望,令他只得老實開口。

 

赤葦將視線從鏡子中轉回眼前的愛人,木兔的眼神渙散,呼吸中散發出喘氣,如同在苦苦哀求、撒嬌的小兔子般開口:「赤、赤葦......想要......想要你伸進來。」

 

他身體一震,忽然間像是受到控制的玩偶,手自動地伸向木兔身後,在穴口附近徘徊後先是食指慢慢探了進去,他不敢進行的太快,況且木兔將他的手指緊緊得吸住,他也無法隨心所欲的加快速度,只能等到隨著呼氣、小穴放鬆時,再緩慢地更深地插進裡頭。

柔軟的肉塊包覆了他的手指,好溫暖,赤葦心想、長年累積的性愛讓木兔的內穴變成了赤葦手指與性器的形狀,像是貼合的曲線隨著他擺動,很輕易地就滑進更深的頂點。

才剛插進去沒有多久,木兔的性器腫脹地碰跳、很快地向前射了出來,滾燙的液體滑落在赤葦結實的腹肌上,赤葦震驚之餘在木兔耳邊喘道:「木兔前輩,已經習慣用手指比較容易去了嗎?」

「赤葦討厭嗎?用手指就能去。」

「怎麼會,看起來很色,木兔前輩的身體已經記住我了,好開心。」

「嗯......赤葦......」

 

他本想到此為止,做到這種程度,應該差不多就能出去了。

 

然而癱軟在床上的木兔,即便雙手仍無力地勾在自己的肩上,底下的膝蓋卻曖昧似地、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性器,赤葦即便不低頭、也能從眼底的餘光瞧見自己興致高昂的性器。從仰式的視角來看,木兔朦朧的神情被自己身體的陰影擋住,有那麼一刻,他感覺自己的理智線在邊緣徘徊,隨時就要被切斷,赤葦告訴自己不可以,作為一個體貼的愛人,不能讓性慾搶在理性之前。

 

幸好在他即將克制不住的時候,看見本該是一片牆壁的地方,開出了一道門,他眼尖地發現、打算抓緊機會轉移木兔的注意力。

 

「木兔前輩你看,門開......」

 

然而同一時刻,他語氣尚未落下,望向木兔、卻見對方的眼神直鉤地深入他的靈魂。

 

「赤葦......不進來嗎?」

 

啪——的一聲,赤葦的理智眼看著被情慾侵佔的自己將木兔翻倒在床上,性器隨即在臀部間摩擦,黏糊糊的愛液作為潤滑,木兔往後仰著頭看向赤葦,那一刻從赤葦的眼神裡看見渾身的情慾,而後感受到的,便是堅硬的、被挺入的感覺。

他無法克制,也早已往卻已經開啟的門,木兔放蕩地叫出呻吟,肉體發出鮮紅的顏色,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與此刻兩人的慾望。

 

赤葦在進入後稍微拉回理性,改以緩慢地抽送並克制著力道,因為聽見木兔眼裡擒著淚忍著痛的模樣實在太過心疼,他彎腰拉起木兔前輩的腰往自己靠得更近,讓性器挺得更深、可是更加柔情,不去刻意摩擦到皮膚外圍的傷口,他抵在他的肩膀上,聽著木兔的呼吸配合他的節奏不刻意加快。

 

「啊、啊......赤葦......太深......」

「木兔前輩,忍耐一下,我會快點結束。」

「你頂得這麼深,怎、怎麼忍......」

 

木兔的腦袋霎時一片空白,只感覺得到空氣中自己的求饒聲與赤葦的低吼,他雖放輕了力道,然而每當性器更加沈重地頂進去,他便感覺到自己的肉壁收縮緊緊地巴住赤葦,赤葦填滿了我的身體,他心想。

忽然赤葦加快了速度,在底下的木兔已經放棄了思考,緊抓著床單不讓自己失去僅存的力氣,口中只是吐出舌慢慢地重複呢喃——

 

「喜歡、喜歡赤葦,最喜歡、好幸福......」

「木兔前輩,我快、」

「進來、赤葦射進來。」

 

體內感覺注入溫暖的泉水,黏稠的白色花朵在深黑的洞穴中綻滿開來,冒出了洞穴,垂延到洞口、沾染了水藍色的床單。青春的肉體冒著汗,水珠在光滑的皮膚上打轉,木兔精疲力盡,感覺穴口一張一縮,些許的液體緩緩流了出來。

赤葦用床單將木兔裹住,正想心一橫將木兔抱起好走到浴室替他清潔時,這才發現方才原先還開著的門,如今又消失不見,然而在門出現的那一面牆上,一張白色字條黏貼在上頭。

 

他輕柔地將木兔前輩放回床上後便走到那面牆前,伸手便摘下字條看了看。

 

「『做X就無法出去的房間:因為做X了,要等二十四小時房門才會再開啟。』」

「『優先違反規則的人,接下來將會暫時地強制喪失理智及判斷能力。』」

「『此種強制能力會使人想要瘋狂做X。』」

 

他自言自語,須臾幾秒才明白事態。

原來不是要做X才能出去的房間,是不能做X、要是做了就不能出去的房間。

這下有點麻煩了,他回頭看向木兔,後者倒在床上側眼看向他:「赤葦,怎麼了?」

他思索了下,最後將紙條揉成團藏在手中,趁木兔不注意時丟進了房間的垃圾桶。

 

他緩步走回床邊坐下,讓木兔躺在他的大腿上撒嬌,有些壞意的想法從腦裡竄了出來。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被什麼東西奪走當中,倒不是昏倒似的感覺,而是內心似乎有什麼跑出來了,一頭猛獸、張牙舞爪地猛朝向他撲來,將赤葦的人性吃乾抹淨。

 

「赤葦。」

「嗯?」

「怎麼感覺有東西頂著我。」

「嗯......」

 

木兔從大腿上起身,眼前是雙臉染上紅緋的赤葦、還有再度甦醒的性器微微地從內褲的縫隙中探出頭來的景象,他感覺自己的後穴稍稍地,還有些微的疼痛感,再來一次嗎?誒?他有點想逃跑,這時便忽然想起門應該已經開了。

然而此刻望向四周,早已不見任何像是門一樣的物體。

 

「赤葦,你剛剛不是好像說門開了嗎?那個門呢......」

「好像又不見了......」

 

木兔坐正在床上,赤葦爬過身軀、雙手抵在木兔兩側貼近他的身體喘著氣,眼神裡滿是混亂的愛意與色情,木兔感覺到視線掃視著自己的身體,僅僅只是眼神便讓他感覺像是正在被觸摸著,看起來赤葦還沒打算結束。木兔再度被推倒在床上,赤葦低頭在他的耳旁傾吐出魅惑般的語氣。

 

「木兔前輩,還是我們再多做幾次看看?」


 

完.

(我這邊完、木兔那邊還沒完٩(✿∂‿∂✿)۶)

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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